【台灣民主化之路】01 – 所在之悲,強人之歿
紀錄片以李登輝為軸線:他的一生,宛如台灣戰後史的縮影,但他也在充斥著機運與矛盾中,堅持理想,扮演台灣民主化過程的推手角色。

一九八八年一月國民黨政權獨裁者蔣經國過世,時任副總統的李登輝,以台灣人的身分繼任總統,外來政權偶然地首度交付到台灣人的手中,當時台灣也正值民主運動風起雲湧的時期;一九九六年台灣舉行第一次總統直選,選舉結果,李登輝又成為台灣史上第一位民選總統,當選後,李登輝大聲地說:「民主的大門,終於在台澎金馬地區完全打開了」。

【台灣民主化之路】02 – 青年李登輝、生與死
社運鏡頭盼喚醒歷史記憶

李登輝主政的十二年,恰巧是台灣民主化進展最快速的時代,在台灣民主化的過程中,李登輝一直扮演著推手的角色,他的一生,更宛如台灣戰後史的縮影,但其中,也充斥著機運與矛盾。一方面,他是外來政權國民黨的主席,另一方面,他卻又是台灣民主化的關鍵人物,由台北市台灣綜合政策協進會製作的【台灣民主化之路】紀錄片,便以李登輝為軸線,描述台灣一路走來的民主化過程。

這部紀錄片原名為「台灣民主化之路 李登輝」,紀錄了李登輝年少到年老的生命歷程,以及這段期間台灣的政治狀況,李登輝擔任總統後的十二年,以及九 ○年代由民間發起的各種民主化運動更是其中的重點。不過,李登輝在看完影片後,認為台灣的民主化,其實是台灣人民一起努力的成果,不光是他個人的成就,因此建議將片名的「李登輝」三個字拿掉,不要強調個人。

其實,導演陳麗貴因為自己親身參與了九○年代重要的社會運動,因此也大量剪輯了當時各種社運的歷史鏡頭,當作【台灣民主化之路】很重要的段落,她強調,除了紀錄李登輝之外,她也希望喚起大家對九○年代社會運動的記憶,而李登輝似乎也從影片中看出她的意圖,並且有同樣的想法。

【台灣民主化之路】03 – 青年李登輝,二二八屠殺

李登輝的成長過程正是日本軍國主義強盛的時期,因此他所受的訓練,使他具有強烈的意志 力與奉公精神,也使他具有哲學思考的深度,此外,他年輕時接觸的左派思想,和後來堅定 信奉的基督教,都使得李登輝具有獨一無二的領導特質,也讓台灣因此走過「寧靜革命」。

李登輝青年時期是唯心主義者,他時常探索自我與死亡這兩個課題,為了克制自我,他主動 打掃廁所,「忍」和「自制」的精神日後成為李登輝人格特質的一部分。日本人遺失的日本 精神,充分展現在李登輝身上,也因此,李登輝在日本有很多支持者。

陳麗貴說,有一次日本舉辦大聲公比賽,第一名喊的正是「李登輝加油」,原本她想加入這 一片段,但後來找不到影片因而作罷。她也透露,有一位受訪的日本年輕人更質疑道:「為 什麼有台灣人不喜歡李登輝,很奇怪」。

「忍」和「自制」,也讓李登輝安全度過二二八事件與白色恐怖事件。他在訪談中,回憶起 親身經歷過的二二八事件,台北發布戒嚴令後,身為「憤慨分子」的李登輝,自知危險,便 去找同學何既明醫師,說要躲藏一下,何既明讓李登輝躲在他家的米店,才逃過一劫。五○ 、六○年代,白色恐怖籠罩全台,李登輝說,這時他覺得無路可走,因此靜靜讀書,顧好自 己的生命,不要被捉。他二度到美國留學,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逃避白色恐怖。

李登輝在康乃爾大學拿到博士學位後,包括世界銀行在內許多國際知名機關都表示要聘請他 ,他原本也不打算回台灣的,後來農復會主委沈宗翰親自到康乃爾大學拜託他回台灣,並保 證他的安全,他才回到農復會工作,然後被蔣經國延攬入閣,擔任政務委員。歷史的偶然, 讓李登輝後來成為領導台灣民主化的舵手。

【台灣民主化之路】04 – 國家體制白色恐怖,蔣經國與李登輝
政治鬥爭 掌實權實現民主

何既明說他一輩子被李登輝嚇了三次,第一次是李登輝說要結婚時,第二次是李登輝說要加入基督教時,第三次則是他將擔任政務委員時,說要加入國民黨,但他認為李登輝加入國民黨是不得已的,不然他的理想無法發揮。

不過,在加入國民黨前,李登輝遭遇了一段恐怖的經驗。他回憶道,某天早上六點多,有人來敲門,結果是「白頭盔仔」憲兵,他被關在一間地下室裡,不斷地有人來問他有沒有做什麼壞事,他們問,他就照實回答,經過十七小時的審問,他才被放回來,如此連續一星期被捉去問話,最後一天,審問的人向他說「敢用你的大概只有蔣經國而已」。

【台灣民主化之路】05 – 虎口下總統,李登輝執政
歷經政務委員、台北市長、台灣省主席,一九八二年,李登輝在眾人的意外中,被蔣經國挑 選為副總統。但李登輝接任總統後卻如履薄冰,數度面臨蔣宋美齡與黨國大老們的挑戰,李 登輝經歷幾次政治鬥爭後,才真正掌握實權,並一步一步實現他的政治民主化理想。

談到過去那段政治鬥爭的歷史,李登輝也十分坦白地說,蔣經國過世前跟他說「俞國華這個 人要重用,這個人是老實人,絕對不會做狠事」,但俞國華做行政院長不到一年,就被李煥 拉下來,他只好用李煥當行政院長,要讓李煥下台,必須要用比李煥更有力的人,於是他用 軍事強人郝柏村換掉李煥,一舉兩得。最後,郝柏村則是被民間反郝運動的力量拉下來。

而另一方面,民間風起雲湧的改革聲音以及民進黨的外在壓力,也推著李登輝往前走,從召 開國是會議、終止動員戡亂時期、廢除臨時條款、國會全面改選、省市長民選,到總統民選 、政黨輪替。

【台灣民主化之路】06 – 萬年國會、李登輝執政

【台灣民主化之路】07 – 回歸憲法,兩國論雛形
李敏勇說,與李登輝同時期在康乃爾大學求學的數學家郭輝雄曾透露一個李登輝的小故事, 證明李登輝對台灣民主化的信念相當堅定。當年李登輝在康大時,過年過節常邀同鄉吃飯, 但相較於其他人批評台灣時事,李登輝總是很安靜,直到李登輝要回台灣前,他才向大家說 了一個聖經故事,「耶穌與門徒走在荒山,路上看見許多屍體,門徒們因此對前途相當茫然 ,耶穌便對門徒說,時間一到,這些屍體一個一個會復活」。

掌握實權後的李登輝,便如屍體復活一般,成為台灣民主轉型的關鍵。詩人馮青認為,李登 輝有左派背景,出身於民間,他自己就相當知道台灣人民的想法,因此聽得到人民的聲音, 此外,李登輝也善於借用人民的力量,利用民氣推動政治改革。對照今日,她認為民進黨內 派系力量太強,反而容易忽略人民的聲音。

【台灣民主化之路】08 – 總統直選,國家形體成立
謀定而動台灣轉型的關鍵

陳麗貴認為,從野百合學運後,結合民間力量與體制內改革力量,借力使力的模式,是李登 輝推動台灣民主改革慣用的模式。台大歷史系副教授吳密察也在影片中說,李登輝雖在夾縫 中,卻巧妙地運用兩股力量都成為他的武器。李登輝自己則說「從外來政權,要改成台灣自 己的政權,這是我的目的」。

詩人李敏勇認為,李登輝一方面在國民黨內運用本土派對抗非主流派,另一方面也掌握民進 黨與台灣社會力量,並靠著他堅強的信念與意志,才能進行這些台灣民主化的重大工程。

【台灣民主化之路】09 – 癈省,特殊國與國關係
李敏勇說,與李登輝同時期在康乃爾大學求學的數學家郭輝雄曾透露一個李登輝的小故事, 證明李登輝對台灣民主化的信念相當堅定。當年李登輝在康大時,過年過節常邀同鄉吃飯, 但相較於其他人批評台灣時事,李登輝總是很安靜,直到李登輝要回台灣前,他才向大家說 了一個聖經故事,「耶穌與門徒走在荒山,路上看見許多屍體,門徒們因此對前途相當茫然 ,耶穌便對門徒說,時間一到,這些屍體一個一個會復活」。

掌握實權後的李登輝,便如屍體復活一般,成為台灣民主轉型的關鍵。詩人馮青認為,李登 輝有左派背景,出身於民間,他自己就相當知道台灣人民的想法,因此聽得到人民的聲音, 此外,李登輝也善於借用人民的力量,利用民氣推動政治改革。對照今日,她認為民進黨內 派系力量太強,反而容易忽略人民的聲音。

【台灣民主化之路】10 – 完成歷史使命,政權和平轉移
李扁加乘延續台灣民主路

看了【台灣民主化之路】,馮青追憶起九○年代在街頭上的民間力量,大家目標明確,雖沒 有把握何時可以達到目標,卻很明顯地感受到台灣不斷地在進步,尤其,在反軍人干政運動 、廢除刑法一百條運動中,更令她深深體認,人民力量是可以改變社會的。

馮青說,台灣的民主之路,一路走來,真的很辛苦,但她相當懷念那段日子。當時,她和其 他很多外省族群也都參與了台灣民主化運動,但如今,台灣意識抬頭後,許多外省族群便受 不了,而台灣主體意識也一再地被污名化。看了這部紀錄片,令她相當感傷,她在試映會現 場便不禁悲從中來,回家路上,坐在計程車後座更是忍不住大哭起來。

【台灣民主化之路】11 – 台灣正常國家之夢想
李敏勇則認為,總統陳水扁也應看看這部紀錄片。他說,陳水扁的執政,更加強了李登輝對 台灣民主的貢獻,因此,陳水扁在台灣民主化的歷史地位,也要看陳水扁之後,是誰擔任台 灣領導者,台灣民主化的路,是延續還是中斷。他期望陳水扁看了紀錄片之後,能站在大格 局上,更珍惜李登輝執政十二年奠下的基礎,也能體認到,如今他的角色更為重要,應該要 更加油,李扁兩股力量也應該互相加乘,而非分散,才能延續台灣民主化之路。

PS:我個人認為陳水扁無法逹到李登輝的一半能力,這不能怪陳水扁,因為他不是國民黨 徒,也無力去阻擋民進黨內打著愛台灣,實際在出賣台灣的奴才性格。
而以陳水扁好鬥嘴巴又很賤的個性,夾在於一邊沒有靈魂追逐著權力的民進黨,以及一邊宮 廷思維的黑暗勢力之下,陳水扁的命運十分可憐。

偏偏他又沒有國際背景,自己又沒治國的論述,像極了四百年來台灣人的悲哀一樣,舞女左 右搖擺,李登輝口中的漂流。

後藤新平口中的"貪錢,怕死,好面子"不是指台灣人,而是指全人類。陳水扁!你為什麼 那麼害怕?